“明明他对我就像ada一样,
可是每次我叫他ada他就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。”
“每次调皮捣蛋他就非常头疼,
好像他觉得我根本不会搞恶作剧。”
“他数学特别差,双列账单看不懂,
每次都推给我做,哼,这叫压榨童工!”
(可是我不帮他做的话,他肯定会被精骗的呀。)
“非要逼着我学双刀,
明明他最擅长的是弓箭。”
“不许我喝酒,说我没成年,
可我都快六十了!”
“每次兴冲冲写了诗给他看,
他就立刻编成歌,可是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(我才不要什么说写得好之类的敷衍呢。)
“每次去刚铎就要和小王子玩成一团,
我才没有这么幼稚呢。”
(他又不是埃尔达利安的ada!)
“真是奇怪,很喜欢跟植物说话的精灵,
却总不懂得什么时候浇水,怎么施肥。”
“最喜欢他的时候:
和他一起在大角鹿上狂奔过密林。”
(我们当时在打猎。)
(他还特别强调不要打松鼠。)
(那天有一条毛毛虫在他肩膀上爬了很久,我忍了好久没有说。)
(他问我小捣蛋为什么不说。)
(我想,没准待会儿就会变成一只蝴蝶,停在你耳尖上了呢。)
(我当然没说,说了他又得意了。)
“有时他会感慨下:终于明白身为精父的艰难。
搞什么嘛,明明自己就是当父亲的精了。”
——Ada你看,你刚从曼督斯回来写的日记,我全都收好了~
“不看!”
——你不看我读给你听。
“不要不要!”
——……
“不许用这种眼神……”(这么大个精还装幼精灵成何体统!)
——……
“好吧好吧你读吧。”